因担忧着浣纱殿,栾溪便用术决捏了只纸鹤回了不周山与西王母解释,一并住在了卧房,怎奈我是个心中有事的,看着身边的人渐渐陷入梦乡,眼前便愈发清晰的浮现出白日里的一幕,天君的那般冷漠,究竟是掩饰还是真的本就是这样,亦凡在脑海中争斗撕扯还是未能抵过卯日星君当值,天刚蒙蒙亮,我才沉沉的睡过去。
待到第二日醒来时,眼睛还红肿着。
我看着铜镜中狼狈的自己,不禁回想起睡觉前心酸落泪的一幕,转身冲出屋外将头部浸在流水中清醒不少,却也见到了栾溪,一反常态的坐在了院门口好似在等着什么。
抬手扫过脸颊上滴落的水珠,我也跟着探出头。
栾溪却一把将我扯回去,脸色微沉,关上了大门,低声道“这几日你都别出去了,哪怕是偷溜到酒泉也不行,安安稳稳待在殿里!”
我不明所以,有些诧异的问栾溪说“九重天发生了什么大事,为何你的脸色会这么差”
栾溪这人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,心里若有事,说了谎话便不敢直视人的眼睛面颊绯红,此时便是。
我没再探出头去,只是呆坐在院子看花。
半响,栾溪终是忍不住了坐在身旁叹息道“这情爱一事,本就是个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