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,如今倒是看得清楚,周遭荒芜,空无一人,在九重天竟还有这般犹如被抛弃了的地方,心中不免凉了半截,倘若刚才没能想到这些一脚跨进去,大抵不需那天后,我也能将自己烧成个重伤,只是这等害人不浅的地方,为何天君没有派人值守,亦或是说本无需值守?
我恍恍惚惚离开了那个地方,却不知自己已然面如死灰。
栾溪一手打理着花丛,惊呼“你你这是去了哪里,脸色这么差?”
鼻尖上缓缓落下一瓣梨花飘落,我方才顿悟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是栾溪,手臂上仍旧能泛出钻心的疼,那时院落主人坠下焰火地狱,那每逢日落便会守在浣纱殿门前的天君又在何处。
思来想去都不过是诓人的鬼话罢了。
见我没出声,栾溪忧心道“见了天君?”话毕又觉这等太过凑巧的事情有些荒谬,说“无论见了谁,身体终究是自己的呀!”
闻言我将将抬了头,轻声说“谁也没见到,只是醒悟了一些事情,在九重天中规矩都由天君和天后制定,而我们则是那个遵守的,便是凡人的一句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吧。”
栾溪对我方才说的那般言辞十分不解却也没有问出声来,我心中十分明白,这里不过是回忆。
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