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同她夫君昭华天君有了些情分的女子,如今能安然住在这浣纱殿中,怕是已然让她寝食难安。
每每想及此处,我便头疼的很,只得抬手将那摊放在膝头的册子合上,倚在门栏看着屋檐下滴落下来的雨水,说是在天界,可实际上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并不在司徒府,又怎么能说人心可畏。
晚些时栾溪离开,雨也停了,硕大的院子中也唯有云霞能够映个景,空空荡荡。
院门被忽然推开,我将将转过身探出头,今日虽下了阵暴雨,却也挡不住那天君,嘴角勾起一笑,仍旧是那一夜中的素衣,映在云霞之前极美。
我也曾在心中暗自思量,经过那一夜如何再见天君,若是一次将所有的绝情话说了个完,这九重天也再难容身。
诚然,让我发愁的那人眼下正站在面前浅笑着,只是不知为何面容比以往白了些,许是坐神仙的皇帝也不容易,所以才需要那样一位心机颇深的天后照拂。
我原就是倚在门栏处发呆的,见是他来了,这才不得已收起了栾溪留下的册子,准备起身泡茶来,却被他拦住说“只是我一人过来,你无需煮茶相陪,与平日里一样便可,”话毕也坐在了门栏处。
这门栏一人坐时,极为悠闲,可换做身旁坐着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