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继续誊写,一切如旧,唯有那书案上烛灯的灯芯,能够证实方才所过并不是虚假。
栾溪之所以记不清是否真的见过昭华,也是因被小虫子入了体,不然依着常时定然能够分辨出梦境区别。
想来此处我倒要真的感谢昭华,若非是他当初送来,怕是我根本没有机会支开掌事和守卫。
缓缓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,我眯了眯眼眸,心中所想的却是画中水池下方的冰棺,也不知当初昭华究竟是下了什么封印,亦或是当年那老天君所下,为何蛮力用不得,依靠法器池水又会瞬间成冰,令人无法取出冰棺中的东西。
栾溪见我眉头紧锁,以为是被这誊写扰的心烦,劝道:“其实眼下的惩处已然是最轻了,若是换做寻常定然是要重罚的,可见咱们天君是将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着,只是天君越是这般宠着护着,缪若天后就要视你为眼中钉,以后在天宫的日子也更为难过了。”
闻言我将将抬起头,领悟到她话中所说的那份担忧,纵使所有都是虚假,唯有这些感情尚是真的。
未免她太过担忧,我将笔杆放回去,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臂笑道:“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,那么无论结果如何,我都会去坚持,正如你同珞羽当初对我说的那般一样,至于我们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