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执念?”
“譬如你此时若有什么执念,而我将你诛杀在此地,人死所思所想具都溃散,可若你的执念十分强烈,或许会盘旋此地久久不散,而产生一些古怪的现象……这并非鬼魂,而仅仅是……执念……”
聂枣的声音低而幽冷,公子晏打了一个寒颤,觉得周围也无端阴冷起来。
“你是说……倾夕的执念在此处。”
聂枣的视线移向了那张案极长极大,乌木所制,厚重而深沉。
她抚摸着书案一寸寸探下去,至中时忽然一凛,手指按下什么,然后猛然上掀,那书案竟被她掀开了一半,薄薄的尘埃飞扬,瞬间露出一个幽黑的空间,一股难言的气味从中溢出。
公子晏赶忙过来看:“这是……”
聂枣掩住口鼻,稍稍退后,接道:“倾夕的尸身。”
那书案原来并不是书案,而是一口棺木。
尘埃散去,里面的尸身也渐渐暴露在空气中。
两个人看清,都是一惊。
已过十年,然而倾夕的尸身却并未腐烂,通体甚至还有些光泽,她穿着一身素色长裙,双手放在前胸,静静合着眼眸,唯独苍白诡异的面色暴露了她并非活人的事实。
而她身边堆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