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一下手指,还能动,只是这力气根本不足以做任何事情。
大脑昏聩,用了一段时间,她才慢慢想起昏倒前发生了什么。
她和公子晏冒险进了揽月楼,然后又进了一道石道,遭遇了一些古怪的事情,最后他们打开了一扇门,看到了满目黄金,接着——
令主!
而此时令主也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。
他看起来疲惫又冰冷,像是已经厌倦了什么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幽声道:“为什么你学不乖呢?”口气饱含叹息,却并不是叹息人,而更像是在遗憾某样事物。
多年的习惯让聂枣在令主出现的那一刻就提起了万分的警惕,哪怕此时意识仍然不那么清明。她咬紧下唇,疼痛能让意识稍稍明晰一些。她起不了身,便放软了口气,用极低的姿态垂首道:“……擅入揽月楼是属下的错,请令主责罚。”
不要解释。
不要找借口。
这时候哪怕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。
令主的手触上聂枣的颈脖,像把勒紧了她脖子的冰刃。
“一次一次,你到底要让我失望多少次?”
“尽管你是最像的一个,但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