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处可去。
仿佛灵魂被抽离开,一个人在颜承衣的怀里泣不成声委屈无助,另一个人却在半空中冷眼俯视着这一切。
聂枣对自己感到厌恶,可她无可奈何。
反正也是最后一次,成与不成,都是最后一次。
精神渐渐支持不住,她带着泪水倒在了颜承衣的怀里。
颜承衣把她抱回了府里。
醒过来后,聂枣小心翼翼,又保持着距离。
颜承衣的态度有了细微的变化,虽然仍是冷淡,可至少不再嘲讽她,也没再提让她离开。
给她请了大夫,开了药,并让自己的侍女悉心照顾她。
几天后,颜承衣来看她:“怎么样了?”
她缓慢地抬起头,又低下: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颜承衣坐到聂枣的床边,探了一下聂枣的额,已经不烫了,脸色也好看了许多。
“谢谢,过两天我就……”
颜承衣打断她,道:“那位国师大人……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聂枣慢慢道:“这些年,我就是在为他做事。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对于这点我一样很惊讶……”
颜承衣心下微微了然,又问:“你喜欢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