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任先生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是鬼都的人罢?”
聂枣点点头。
任平生又叹了口气:“果然,那那位神秘莫测的国师大人想来也与鬼都脱不开关系。他要统一这大陆,我们自然不想看到这个局面,族里让我出来阻止……我跟踪国师一段时日,只见他来过这里较为频繁,便以为……”
聪明人不用把话说透,任平生大抵以为里面关着的是令主的软肋。
却没想到里面会是个熟人。
聂枣活动着酸软的手脚,很是无奈道:“那你应该是误会了,我对国师并不重要,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手下——一个不怎么听话的手下,所以他为了惩罚我就将我囚禁在那里。”
任平生:“我能冒昧的问一下,那位国师大人,究竟……”
聂枣摇摇头:“若我知道有什么能制约他的,又怎会如此受制于他。”
任平生思忖道:“此言也是。”
聂枣:“那能放我离开吗?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任平生抱歉道,“姑娘对于国师有用没有你说了不算,之后只怕得劳烦姑娘跟我走一趟了……”
“走一趟,你要去哪?”
“赵国。”
聂枣瞪大眼睛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