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再次下来,脖子上少了大金链子,凌二觉得顺眼了许多,至于蛤蟆镜,他就自动忽略了。
甚至还夸赞道,“墨镜不错,像《新乌龙院》里光头、戴墨镜的小和尚。”
“我才没郝邵文那么丑!”老五气呼呼的把蛤蟆镜摘了,丢弃在沙发上。
“你不觉得那个小光头和尚很可爱吗?”凌二搞不明白了,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审美差异,还是成年人与儿童的审美差异?
“幼稚。多大了,还看这种无聊的片子。”老五板着脸训斥道。
凌二正要说她没大没小,她已经窜出了屋子,他只得跟在后面慢慢锁门。
兄妹俩一前一后,趿拉着拖鞋,在附近的一家早餐铺要了两笼小笼包,两碗稀饭。
吃饱喝足后,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,俩人对中饭反而没多大想法了,其实吃或者不吃,也是无所谓。
凌二想外出,看了一眼老五,有点犯难。
老五不小了,经常性一个人留在家里,但是,离开家里人视线,顶多也就个把小时。
像现在,凌二要出门,有可能一出去就是一整天。
送到大姐那里?
那就失去了分家的意义。
请保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