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鄢陵的,有吗?”凌二终于找到了一丝亲切的感觉。
“五块钱。”中年人道。
“几点的?”凌二问。
“三点半。”
“给。”凌二毫不犹豫。
看了看腕表,离汽车发车还有一个小时,他干脆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烟,刚点上,抽上一口,就把烟踩灭了,拿着剩下的烟返回小卖部。
“老板,拿错烟了。”他啪嗒一下,把芙蓉王扔到了木质柜台上。
“哪里错了?”老板撮着牙花问。
“老哥,都是家门口的,我说明白了,大家都搞的难堪。”凌二没好气的道,“知道我抽了多少年的芙蓉王吗?”
如果算上前一辈子,他得有近三十年的烟龄,抽的最多的就是芙蓉王。
要是抽不出真假,那不就是白抽了?
“你意思是我这是假烟?”老板不高兴的问。
“真假你自己心里清楚,赶紧换了吧,我赶车。”凌二道。
“我们这都是烟草公司送过来的,”老板指着墙上的烟草证道,“不信你打烟草公司的电话问去。”
“你要跟我耍横了?”凌二知道,如果对方没有依仗,是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