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懒得跟老板打听,又接连喝了好几杯。
吃喝方面的口味属于玄学,没有量化标准,何况各个国家,各个民族,具体到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。
其实,还是自己喜欢最重要,名堂越多,交的智商税越多。
一连几天,都是在茶馆流连忘返。
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,眼看要进入立冬,他媳妇再不出去打工,估计就不大可能出去了。
这天早上,他像平常一样早起,梳洗整齐后,抱着茶杯,端坐在小旅馆的门口发呆。
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崽子跑过来,大声的喊道,“阿爸问你还要不要坐车。”
“坐,当然坐。”凌二大笑,这是小巴司机家的大儿子。
回屋提起自己包,没功夫和旅馆老太太细算,往桌上丢了十块钱,转身就走。
西北风刮的咕咕作响,整个小镇处在一片浓雾中,视线很差,要不是凌二警醒,差点让一辆摩托车给撞了。
幸亏有小孩子带路,要不然凌二还真不找到小巴车的停车点。
小车司机朝他调皮的眨眨眼睛,然后朝着车子努了努嘴。
凌二了然,刚上车,就看到了坐在中间过道位置的陈维维,怀里抱着一个巧克力的背包,脚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