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咋了?”听见哥哥凌代善的声音后,凌代坤终于放心扯着嗓门说话了。
“那咋样了,行,行,我知道了。”他挂完电话后,一下子就垮了脸。
“什么情况?”冥冥中,凌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你奶住院了。”凌代坤苦着脸道。
“怎么会住院呢?”奶奶过世的具体日期凌二记得很清楚,是在2001年,毕竟每年的清明,他都会回去给老太太烧纸。
过世也很突然,之前是没有任何征兆的。
“地里旱,一滴水没有,”凌代坤比划下手势,“都没小腿肚子高,旱完了,绝收。”
老太太半年的辛苦,全打了水漂,气的眼泪水直淌,站在龟裂的稻田地里,心气难平,情急之下,躺进了医院。
凌二打电话给大姐,这个家,没有大姐的参与是不完整的。
大姐来的也很快,先给凌代善去了个电话,老太太还在医院躺着,没有查出具体的病症,孙子孙女可以不回去,凌代坤作为老儿子,不可能不回去。
而且,她有孩子要照顾,凌二要会老丈人,老三在国外,老四除了暑假开始在家呆了几天,现在已经摸不到边稍了,能回家的只有一个凌代坤。
凌代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