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固定资产租金收入,公司分红,还有一部分理财收益,在国外的居多,暂时取不出来,所以呢,这些就是我全部家当了,没有什么外快。”
他这么说,完全就是安定他媳妇的心。
明着告诉他媳妇,他是一个可以被控制的男人,而且很好控制的。
“喂.....”陈维维还要说话,凌二已经走了,卡还在他手里放着,保险箱的门还那么开着。
她把卡放进去后,又把保险箱的门合上,为了确定确实关严实了,又拉了下门把手。
她打定注意,她不会碰里面的钱,花钱就不那么自在。
只是,她想的过于单纯了。
去菜场买菜,去逛超市,她付钱,通常随便都是百十块钱支出。
需要交电费、水费、燃气费,随随便便二千多块钱没了。
而且,在凌老二的指示下,老五开始找她要零花钱,她是嫂子,不能小气,要一百给一百,要两百给两百。
老五的培训班也得继续上,培训费一下子交了四千多,她自己结婚前的存款,一下子去了一半。
最重要的是,物业点头哈腰的上门收物业费,张口就是五千块。
凌二跟个大爷似的站着,手一指陈维维,“找我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