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皇子的父亲乃当今圣上,本皇子的哥哥是当今太子,本皇子将来便是再不济,也是要封王的。”陵玉咬牙切齿道。
江世锦却是做惯了这些下流之事,对于应对陵玉更是得心应手。
“便是如此,你又能对旁人说些什么,莫不是要告诉他们江家那个小国舅非礼了你。”江世锦笑容愈发明显,“你我可都是男子啊……”
陵玉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下流之人,还未来得及反击,身后半扇门猛地被人踹开。
江世锦从容松手,待陈玄颐入了屋来,只看见陵玉几乎zhà毛的样子。
“陵玉,你怎么了?”陈玄颐问道。
陵玉正要开口,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。
便如江世锦所说,她竟没脸说出自己险些被另一个男子所轻薄。
“江世锦,你若是再不从此地滚出去,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!”陵玉几乎气得浑身发抖。
江世锦抚着下巴露出无奈的表情道:“既然殿下如此喜欢这间寝室,那我又岂敢不让呢。”
他说罢大笑走出了屋去。
“陵玉,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陈玄颐一头雾水道。
陵玉越想越是气闷,不想再提,便问他道:“你怎来得这般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