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重檐轻挑唇角,露出几分少见的笑容。
“谁说男子之间便不能有喜欢的感情了?”
陵玉被他这话震得呆了一呆,好半晌才确定他的意思并非自己所想的意思。
“先生不这么认为?”陵玉问道。
“陵玉,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做男女之情。”苏重檐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道:“你喜欢我,可想过同我宽衣解带的事情。”
陵玉不解他话中意义,只问道:“宽衣解带做什么?”
苏重檐扫了她一眼,见她茫然无知模样,道:“你可曾听过‘相濡以沫’这一词?”
“自然是听过的。”陵玉应道。
苏重檐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唇,道:“你可曾想过要同我如此?”
陵玉看着他透着浅色的唇,正是怔愣,再联想他方才说到的四字,便犹如打通了其中一根神经,顿时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。
“先生……”陵玉顿时面露难状,“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对于鱼而言,相濡以沫是彼此生命的互相扶持,可对于人而言,这是一种亲密到骨子里的行径,唇舌相依,若联想到不合适的人身上,这几个字顿时变得不堪入目。
退一万步来说,即便是女子,陵玉都不曾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