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明明不是这样说的……”她小声抱怨道。
盛钦道:“陵玉,回去之后我随你欺负回来好不好?”
陵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。
她还能怎么欺负回去,盛钦昨日啃着她的唇甚是起劲,难不成她还要啃回去吗?
“罢了,我……我便原谅二哥这一次好了。”陵玉别扭说道。
昨夜纵使犹如一层yin影罩着陵玉,可若将昨夜的人同眼前的人划分开来,陵玉竟又忍不住亲近起对方。
她的二哥本就该是眼前这个待她极为温柔的二哥,而昨夜那个……只是饮醉酒失去了理智的人,大不了叫他往后少饮少醉便是。
说到底,陵玉始终不忍心苛责于他,更不愿与他生分。
“二哥,你往后可不能再这样欺负我了,我昨天晚上被你吓坏了。”陵玉委屈说道。
盛钦驱赶着胯下的马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待二人出了林子时候,执教正等着他们。
“叫其余人都回去歇下吧。”盛钦不想吵醒怀中睡着了的陵玉,轻声对执教说道。
执教道:“世子爷,不若让我将殿下扶下来吧?”
盛钦将对方伸出的手挡开,道:“不必了。”
执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