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这样咋咋呼呼我便回宫去了。”陵玉颇有些坐不住了。
陈玄颐见她想走,立马便道:“我没回得去,那是因为盛钦将我受伤的事情告知了陈府的人,这才叫我娘知道了去,我不去学舍那也是盛钦不准我去的。”
陵玉听罢,神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“你说我二哥不准你去?”
陈玄颐脸色僵了僵,只是话已出口,却不好再自打嘴巴了。
“是、是啊,盛钦叫我离你远一些,不准我去了,我这才不去的,不然你真以为我故意装伤躺家里偷懒不成?”
陵玉望着他的目光很是可疑。
陈玄颐道:“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我不信我二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陵玉说道。
“你不信就去问我府里的下人好了,反正这事情又不止我一个人知道。”陈玄颐无所谓道。
陵玉见他坦然模样,顿时哑然。
“我倒也不是不信你,只是……我不明白二哥为何要这样做。”陵玉低声说道。
菀娘也好,陈玄颐也罢,盛钦这样做,无非是将她同旁人的任何一点亲密斩断。
只是这样一来,陵玉觉得整个后背都陷入了寒凉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