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要杀了她的儿子!”
盛钦闻言眼中蓦然闪过一道冷光,随即抽出随从的佩剑送到对方的面前,寒声道:“你去。”
秦淮看着那柄冷剑,激动到周身都微颤,最终却始终都没有伸手去接。
他闭了闭眼,憋得脸通红,最终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。
“属下不敢——”
盛钦猛然将剑刺入地面,放出嗡然回响。
“你若敢自作主张,我便送你去见你父亲。”他发出了冷冷的警告。
秦淮周身的热度褪去几分,再不言语。
盛钦扫了眼那具尸体,随即便离开了地牢。
守牢人等他走远了,这才大着胆子来劝,“秦大人何苦要如此大动肝火,小的说句打嘴的话,在那事情里头,您死的只有一个父亲,而世子爷却死了全家,若没有他数年如一日耐心的蛰伏,恐怕这样微薄的线索也是绝不可能有的,您这样做,是为了什么……”
秦淮听了他的话蓦地露出了冷笑。
“我为了什么,他能忍数年,我也能忍,难道我非要急于今日吗?”他看着牢房门口透露进来的一点点月辉,猛然又将地面上的长剑拔起。
“我方才的愤怒何尝不是他的愤怒,我便是要激怒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