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他抱着你背着你,把你当祖宗伺候,长大以后他扎根了,就连身下唯一的一片绿荫都给了你,哪能说误会就误会啊,你说是不是……”
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想为自己摆脱罪名,只是说完之后却不见有人回应,陈玄颐这才转身,瞧见床上的陵玉正目光幽幽地望着自己。
他浑身一个激灵,道:“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……大不了等你能下地以后我给你打一顿就是了……”
他说着还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反正你的力气也跟小鸡崽子没俩样,打几下就当做是挠yǎngyǎng了。”
“喂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陈玄颐挠着脑袋对她道。
陵玉终是有了反应,她抬起手来,纯白亵衣袖口下滑了半寸,露出一截晃眼的藕臂,指着门口的方向,晃得陈玄颐微微一怔。
“出去。”
“出去做什么?”陈玄颐傻傻地问道。
“与其继续听你这样在我耳边啰嗦,还不如去二哥那里凑个热闹。”陵玉的声音显得牵强。
“可这个时候该结束的也都结束了啊,你还去做什么……”
陈玄颐话还没说完,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枕头给砸中,他嗷地一声捂住了鼻子再不敢多话,像个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