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冷酷守卫见了盛钦,果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与话语了,显然是畏惧这个主人的。
“你不是正在会客吗,怎就你一个人出来了?”陵玉伸着脑袋要往屋里头看去,秦淮却冷不丁地将门阖上,将她的视线彻底阻断,也将她的好奇心掐碎。
陵玉扭过头去看着盛钦,对方只回答道:“那人还在里头做事,不必管他。”
陵玉点了点头,也不再多嘴,便随着对方一同乘着马车,去往郊外盛家陵园。
去的途中,陵玉暗暗打量了盛钦一番,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情绪的喜怒,只暗自猜想不管是什么情况下,他定然是带着一种极为沉痛的心情去祭拜的。
她再三犹豫,还是拿出了那块玉佩来,往盛钦面前送去。
“喏……”
盛钦垂眸扫过那玉佩的花纹,问她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我本该赠你的礼物。”陵玉说道,“我本该是生你气的,但菀娘如今很喜欢现在的生活,可见昔日我想给她名分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,你虽做出了那样的事情,但她本就是你的人,我再想气你,都无从气起了。”
盛钦问道:“你不想知道原因了吗?”
“你想说的时候便会告诉我,总之你又不会害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