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赏给微臣……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盛钦缓下脚步,看向对方。
苏重檐面色微柔,道:“先前我与她便相识,她曾向我表明心迹,只是那时我不知她是个女子,如今想来,这也是一种缘分。”
“想来微臣也是不自量力,只是家父为您献计献策,不知微臣能否沾一沾家父的荣光,向您提出这个请求?”苏重檐道。
盛钦一手背在身后,面上的神情却是yin晴不定。
苏重檐维持面上笑意,待时间久了都未得到回应,也渐渐收敛起来。
“你说的是。”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有所回应的时候,对方忽然又缓缓开了口,道:“你父亲为我献了不少的力气,你之所求,我自然不该拒绝。”
他虽这样说了,可苏重檐却仍旧有种极为不好的感觉。
然而盛钦不仅没有再多说什么,甚至还极为罕见地朝他笑了一笑,那笑中掺杂的情绪似嘲似讽,而苏重檐却只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那深不见底的寒意。
行至远处,秦淮忍不住道:“您究竟作何想法?”
盛钦道:“你以为呢?”
秦淮道:“旁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,但有一事那日我却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