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钦道:“家中野猫不驯, 一时不察。”
苏重檐闻言口吻颇为认真劝道:“既是不驯,放了也是好的, 何苦伤人伤己。”
盛钦冷然斜睨一眼,道:“不过是家务事,无需旁人过问。”
苏重檐牵强一笑,不置可否。
隔数日, 期间陵玉再没有见到盛钦,因而原本压抑的心情复又渐渐平稳下来。
她每日坐在庭院中晒着太阳, 时常望着远处入神,好似一个没有被注入灵魂的木偶。
伺候她身边的丫鬟叫沁珠,为人话少,却总能将陵玉周身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这日陵玉开口对她道: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沁珠神色寻常,却道:“您要去走走亦是可以, 但您必须要穿戴上女子的衣着。”
陵玉闻言缓缓抬起头来,看向她道: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沁珠神情冷淡道:“您必须要穿上女子的衣着,做女子的打扮才能出门去。”
陵玉似乎想了许久, 随即唇角才微微上扬,道:“也好。”
沁珠面上不显,暗中却默默松了口气,转身便去柜中挑选出一件淡紫色的刺绣襦裙。
她替陵玉更衣,从抹胸至薄纱罩衫,她一件不落地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