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不咸不淡说道。
章平秀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,却将官帽猛地摘了下来。
“我人老了,心却没瞎,你既这般能耐,我便辞官回家好生看着,看何时能你能能耐到几时!”他说罢便将官帽塞到旁人手中,扬长而去。
众人惊愕不已。
当官的能当到尚书已是不易,更何况这章平秀入官场已经有十几年了,今日竟恼羞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,真是打算罢官不干了?
只是待他们细细究其缘由,这些人中,终于有一些人忍不住低下了头去。
想来章平秀并非头一日就想这样做了,他必然是一早就决定好了,才在今日朝堂上突然发难。
他要同那盛钦对着干,无非就是想要打破对方一手遮天的假象。
此刻佞臣当道,朝中无一人肯挺身而出,那他便来做那头一个跳出来的臣子,他的资历够深,官阶够高,他是不是想以自身的分量来做一记重锤敲在旁人心中,亦是不得而知。
只是各人思虑都是截然不同,但其中不乏一些早有想法之人动摇。
而这件事情的另一当事人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,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对方。
这样的局面盛钦是一早便预料到了,因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