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坐在了地上。
她动静虽小,但还是叫人察觉,盛钦见状眉头微蹙,示意秦淮清场,又上前来扶陵玉。
“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?”
陵玉却哆嗦着将他伸来的手臂推开。
她抬头看着他,又坐在地上缓了许久,才问道:“你昨天晚上是都知道了?”
盛钦挪开了目光,道:“他进了屋去,我如何能不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”陵玉闭了闭眼,道:“那你为何还不当场揭穿了我去,还要看着我演戏,做出那样可笑的举动来。”
盛钦道:“我知你想维护他 ,心里头也很清楚他是谁派来的人,我这样做,不过是杀鸡儆猴,以儆效尤罢了。”
陵玉却轻笑了一声,“你这府中除了我还有谁是异类,你除了警示我这只不知好歹的猴子还能警示给谁看,你早就知道我维护旁人,你知道我还是同你有隔阂,你但就是不揭穿了我,只当看猴戏一般……”
“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演得甚是卖力,装得也甚为辛苦?”她看着他,脸色苍白如纸。
盛钦凝视着她,似沉思了许久,对她道:“我知道。”
她有多卖力,她的演技有多么拙劣,他全都知道。
只这短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