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样的事情,只待她反应过来后她的脸色便愈发难看,转身就往回走去。
盛钦眉宇间蹙起,伸手捉住她的手腕,止住她的去路,颇为隐忍道:“你可否听我一言?”
“二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同我好好讲话,难不成以往我们都不是在好好讲话?
莫不是我昨日醉酒说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了,叫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好好说话不成……”
盛钦垂眸看着她,却听她又道:“你若是为了我生辰而准备这一切大可不必,旁的事情我未必能做的了主,但我自个的生辰总归还是归我自己管着,我生来便是一个笑话,没甚好说。”
她说罢便想挣开手腕,却不想他捏地反而更紧,直接将她抱起硬塞进了马车之中。
“你!”陵玉正要对他破口大骂,却见他同样面色yin沉。
“你既不稀罕旁人为你庆贺生辰,那我便不过问你的生辰,你既不想去能好好说话的地方,那便同我去另一个地方便是。”他说罢便也上来坐在陵玉对面。
车夫在一旁看得战战兢兢,确定他二人没有人再有跳马车的想法,这才缓缓拿鞭子赶起马来。
陵玉被他这样牵制,心中又岂能不气恼,即便自己被他强行带走,她却闭着眼睛假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