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问道:“你倒是同我说说,在他的手臂上为何会有针眼?”
菀娘见状面色霎时一白,她抖着唇,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盛钦冷笑一声将幼帝的手臂松开,只站直了身子,对她道:“既然他这般难以伺候,倒不如叫他早早夭逝罢了。”
他这话一出,吓得菀娘差点跌坐在地上,菀娘见他抬脚要走,忙跪在他脚旁将他拦住,“侯爷,你就放过他吧,圣上他年纪尚幼,你派那公公要他整日里都立着规矩,还学着那样多的事情,他每日都哭着同我说辛苦,也唯有叫他装病才能得到半分歇息喘息的余地,他这样可怜,真的会生生的被熬死……”
盛钦眉头微皱,却见屋里头另一个太监突然跪下。
这人却是专程伺候幼帝起居上朝的总管太监。
“娘娘,您这么说话可是陷奴才于不义啊,奴才可不敢担这罪名,要知道,这天底下还没有哪个圣人是可以躺着管理朝政的……”
“是谁叫你这样做的?”盛钦忽然将他的话打断,那太监这才结结巴巴道:“这……这奴才都是为了陛下好啊。”
“我问的是,谁叫你这样做的?”盛钦语气渐沉。
那太监这才露出惊慌的神情,道:“奴才可真是为了陛下好,为了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