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昨日便受了一番折腾,今日上朝便骤然看到这样的画面,吓得只往菀娘怀里躲着。
盛钦让人将尸体拖走,又看向幼帝,对他道:“陛下还需坐好,既身为一个天子,便该有天子的模样。”
幼帝却怕极了,哭闹个不休,太监哄着,他还直踢腿不干,一副任xing孩童的模样。
盛钦便沉声道:“陛下莫不是真的忘记了昨日被宦官冒犯的下场了不成,若是忘记了,微臣自该有责任再提醒一遍!”
幼帝见他目光冷冽,又想到昨日种种,吓得立马又止住了哭啼,如鹌鹑一般坐在皇椅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
一旁伺候的太监也只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道:“有事起奏,无事退朝!”
众人看着堂前那滩献血皆是满心戚戚然。
不管盛钦嘴上说的怎么有理,可他行事却愈发无所顾及。
他的所作所为以及对待陛下的态度,实则离那背后挟持的本质就只差一张薄如豆皮的纸了,只唯恐那风一吹,都会立刻破裂开来。
待下朝后,就连秦淮都忍不住生出一些忧虑,“侯爷,杀了那个姓范的,会不会激起众怒?”
“你难道也看不出来,他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。”盛钦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