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他磕完了头,额上甚至都碰出了伤口。
范父见状,这才满意了一回。
“好好好……”他笑起来的声音显得颇为刺耳,“我倒没有想到,你竟会如此在意一个女人,也不知道你若是失去了她,会不会有我失去儿子的十分之一心痛?”
“你究竟想要如何?”盛钦冷冷地看着他。
范父却苦笑道:“我想如何?”
他随即看向盛钦道:“早些年便听闻你是个有才华的人,或文或武,拿笔拿剑,你这右手都是极为灵活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,以至于你后来杀人也是用这右手,你杀起人来就如同杀鸡一般,就是这般的顺手,这才狠心将我无辜的儿子杀害……”
陵玉听他这般说,心里蓦地一跳,似乎猜到他想要说什么。
果不其然,那范父下一刻便对盛钦道:“你既然这般喜欢杀人,我便要你先废了你的右手,叫你从今以后再拿不起任何凶器去害人!”
陵玉呜呜了两声,却并未惹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范父却笑说:“你舍不得了是不是?”
他说着便拔出匕首来抵在陵玉细嫩的脖子上缓缓划出了一道血痕来,“你若是舍不得也没什么关系,我要了她的命也是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