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都更如同在梦中完成的一般。
她长这么大以来都不懂得要如何做一个闺中少女,更不能领会成为新娘出嫁的辛酸与喜悦。
她整颗心都寄在陵徵身上,虽总心不在焉,却也配合着身边一群嬷嬷的要求和安排。
四下里每个人都对着她笑,令她茫然不知所措。
“瞧见没有,没有哪个做新娘子的会做成那副模样的……”外面的夫人聚在一起低声说道。
“好端端一个公主,被一个jiān佞祸害成这个样子,没把眼睛哭瞎就不错了,还被强按着头嫁给对方,哪个能好过啊。”
她们一边说,一边偷笑着离开。
陵玉便一个人坐在洞房的喜床边,安静之极。
直到房门被人推开,陵玉头顶上的红帕子终于被掀开。
待她看到穿着大红衣裳的盛钦时候,这才放松了身子,伸手将对方抱住。
“二哥,你怎么才回来,我好害怕……”她抱紧了他,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洞房之夜,仅是单纯的依赖着他,不舍离开他一般,令他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,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那样多隔阂的时候。
“你怕什么?”他问道。
“我担心我皇兄,我担心他熬不过我们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