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害死我皇兄,除了这些人,他手上沾染的鲜血还少吗?”
秦淮闻言却是满脸怒容,“你住口!”
“侯爷从头到尾只对先帝一人用过丹yào,但那也是先帝自己求来的,你口中的皇后是她自己一早就同那炼丹师认识,后来又同那炼丹师生出了龃龉,而你皇兄的yào也是她亲自去同那炼丹师求来的,他们之间全是因果所系,侯爷从没有干预过这些事情,如何能去害到他们?”
“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这样巧合的事情,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,可他害死的人难不成只要这一条?”陵玉口吻颇为嘲讽。
“他们都是该死之人……只是你如此说来,不管我如何说,你都是yu加之罪何患无辞,他那样信你连整个盛家都不要了,就要带你走,可你又对他做了什么,从头到尾,他只骗你一桩事情,你却不断地在他背后捅他软刀子陷他不义,你这女人!”
他说着忍无可忍,又抓紧了那剑柄,恨不能立刻将眼前人杀死。
陵玉道:“若要杀我,就快些杀,别怪我没给你这个机会,你若是不杀,我可要走了。”
“你!”秦淮气得胸口几乎要bàozhà,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目的,便又急急隐忍下来。
“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