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,盛钦和你皇兄各自为营,我却不能不为自己打算,等到陵晖死后,便该轮到我了吧……”
陵玉听完这些却陷入了沉默。
“你今日说的确实有些多了,我也有些累了。”
菀娘也跟着沉默了下来,许久才轻声道:“那我便不送你了,天黑,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。”
是夜,陵玉辗转反侧,极难入眠。
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,想了许多事情。
她想到了她同菀娘的初遇,对方那时候那样眼中还透着一抹鲜活之色,还会同她讲鬼故事吓得她不敢睡觉……她又想到小时候自己不小心害的陵徵落了水,令其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雪上加霜。
实事变迁,一切都变了,陵玉也变了。
可她的记忆却还停留在最初的地方,她对身边人的认识,竟是那样的浅薄。
翌日,陵玉正坐在屋中正绘着新式花样,陵徵便从外面回来,手里还拎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红眼兔子。
“这兔子该是被捕兽夹夹伤了腿罢?”陵玉说着打量了两眼,道:“只是这腿上的丝绢帕子是皇兄给它包扎的?”
陵徵道:“原本我去林中就是想要去骑shè狩猎的,只是没想到在一个陷阱中发现了这个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