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颇为古怪说道:“陵玉,你是怎么了,为什么……我听人说,那袭国公主带走了我朝一个贱奴,那人是不是……”
他话问到这里又觉得实在墨迹,那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身子多半也是废了,根本就无需忌讳的必要,他便舍开这话,直接问道:“陵玉,你是不是对那人还留有旧情?”
陵玉看着他,笑说:“原来……你们都认为我对他有情,却没有一个人提醒过我,让我将假的当成真的,将真的又当成假的,只以为自己是假戏真做,可我如今也分不清我到底在戏里还是戏外。”
陈玄颐闻言顿时窘迫不已,“陵玉,我不知道你是不知情的……而且盛钦那种人,他也不是傻子,他那样的人,即便是旁人真心实意他都未必稀罕,若你待他虚情假意,又怎么可能打动得了他,我只是以为你们都是将计就计……”
他极为费力的解释,可是在看到陵玉那双死气沉沉的目光时,他便知道这些都已经迟了。
陈玄颐的声音说着也就自动消音了。
一整日,陵玉靠着窗似乎都在沉思,直到苏琴进来叫她。
“公主,该用膳了。”
陵玉闻言,这才起身随她去往偏厅。
只是她刚进了厅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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