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朝着室内走去,却在内室的软帘前,站着脚步:内室,有着咔嚓咔嚓的声音,似乎在剪着什么。
他蓬勃的怒气,顿时消了一点:丽娟到底是心疼他的,定然实在加紧做他的夏衣,她总是这般贤惠,一年四季的衣衫,早早准备,而且样式新颖,做工精细。
想到姚氏往日的温柔贤惠,他心里倒是好过了一点。
刚准备抬脚进去,就听见姚氏清丽中,带着冷漠的声音响起:“将这些也剪了。”
“夫人,这可是您亲手一针一线封起来的,真的都要剪掉吗?”冬雪有些心疼,倒不是心疼穿衣服的人,而是做衣服的姚氏。
这每一针,每一线,可蕴含着太多的情深意切,现在剪掉的,哪里是衣服,根本是那浓浓的深情。
“人家不稀罕,我何必这般献殷勤?”姚氏恍若看透:“日后,二老爷的衣衫,就交由针线房吧!”
这几日,她的泪已经流干,日子过得如同做梦一般,而且,全是噩梦。
可是怎么却也醒不过来,她和老爷能成就姻缘,其实并不容易。
当年,虽然姚家落魄,可是却还没有落魄到嫁给肩挑两房之人。
成亲这些年,她一直秉记当日的心境,一直爱他如旧,也记得他当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