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净,手脚绵绵的使不出力气。
这个发现让她又惊又怕,难道她今天命断此处了。
心里跟明镜似的,什么都清清楚楚,却偏偏动弹不得。
或许因为她的挣扎,掐住她脖子的手,松了松,有些稀薄的空气涌了进来。
锦好大口的,贪婪地吸着空气。
“你给我老实点,否则我就立刻扭断你的脖子。”男子低沉而阴森的声音,在她的耳边冷冷的响起,森寒而冷酷的气息,吹佛在她耳边的肌肤上,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锦好即使全身发软,吓的说不出话来,却一个劲的点头,生怕钳制住她的人,不相信她的人品。
只是她以为的大动作,落在一双冰寒的眼里,也不过是微微的颌首罢了。
“我暂且信你一次。”钳制住她的人,从头到尾,声音都是那样的不急不慢,不高不低,呆板而平缓,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。
但,就是这样平静无波的声音,却比那些声嘶力竭,那些歇斯底里,那些厉声呵斥,更来得具有威严,更具有危险性。
低沉的声音刚落,掐着脖子的手又慢慢儿的松了开来,却不是一下子就松开,带着几分迟疑,和一些试探的味道。
直到对方相信她不会张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