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好却像是没看到姚氏的震惊:“母亲,今儿个这事情,女儿侥幸逃过,没有惊动任何人,只是心里实在不是滋味。我原本以为咱们莫家不同于其他人家,却也不是那等藏污纳垢之门。现在看来,却是女儿想得太好,平日里就是丫头对我们母女也多是轻慢,现在想来,都是我们自个儿腰杆子没硬起来,才让对方轻视,生出这等恶毒心肠。”
“若是我们母女自个儿直起腰杆子做人,谁又敢欺到我们母女的头上,这世间的脸面,都是自己给自己挣的,今儿个,女儿死里逃生,日后断不会再忍上半分。”
她拉起姚氏的手:“母亲,佟家母女欺人太甚,居然奢求什么平妻之位,若是真让这人得了平妻之位,只怕我们母女日后再没有活路了。”
“我的锦好……”姚氏一阵揪心的疼,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一直以来,她小心翼翼的在莫府讨生活,想要做贤妻,又要讨老夫人欢心,整个人身心疲惫,累的憔悴心碎。
虽说娘家离的不远,可是莫府的规矩大,她难得回家一趟,再加上父母远游,即使嫂子亲厚,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和嫂子商量,所以遇事,也只能自个儿琢磨,多加忍耐。
现在听得锦好这么一番话,竟然觉得庆幸之余,还轻松不少,胸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