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我没有写什么纸条!”她吓得眼泪都落了下来:“兰雪寺一行,您差点将我和下人们吓死,怎么会对……”
她哭道:“叶二公子,你不能为了推卸责任,就将我推出来顶缸,要知道女儿家的名声,容不得半分玷污,你这样说,是要逼死我啊!”
叶若谦又是一阵哀笑:“谦对五小姐之心,可表日月,若是今日之话,有一丝半点的谎话,就让谦日后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这话说的锦好一滞,倒是不好再开口,倒不是感动叶若谦的深情,而是被逼的死角,无话可说,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,对三房居然用她的名义约叶若谦见面,更是恼得过分。
莫老夫人亦是心思百转,事到如今,为了保住莫家的名声,家风,今日这叶家的亲事必须结,不结下,传出一丝半句的风声,莫家的女儿,不管出嫁与否,怕是都要没脸活着了。
也不追究那纸条是不是锦好写的,便板着脸对叶三夫人道:“三夫人,事已至此,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咱们要将这事解决了,否则传扬出去,对我们两家都是不好。”
但叶三夫人向来将自家的儿子当个宝贝,哪里有一丝半毫的脏水往自家儿子的身上泼,莫家的亲事,她可以结,但是错的却不能是她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