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盆刚刚放下,大夫人身边伺候的丫头就过来了,二话不说,就搬了水仙回来,还留话说,奴婢不过是个奴才,装什么风雅,这等高洁之物,也只有大夫人才配拥有。”
怜心说得情真意切:“我怎么会绝了老爷的子嗣,毕竟我自个儿做梦都盼着能替老爷生个一儿半女,自个儿日后也有个依靠,不是吗……”
这么一说,众人都觉得有个道理,若是说怜心存心谋害王氏,倒还能说通一二,毕竟古来的妻妾之争,就存在,可是若是说怜心断了莫二老爷的子嗣,却是说不通了,通房丫头就是宠翻了天,又能怎么样?不要说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丫头,就是正经的妻子,没有儿子防身,都是虚的。
这内宅后院,什么情啊,什么爱啊,都是虚幻的,靠不住,更别说男人的宠爱了,今儿个宠你,谁知道明儿个谁就替了你的位置,否则哪有色衰爱弛的成语来,除非是苏妲己投胎,永远年轻,就是这般,还要男人有着超好的耐性,一辈子不会对着一张脸产生审美疲劳。
人都有自个儿的爱好,王氏这样的人,最大的爱好就是抢占争夺,即使再小心谨慎,却还拗不过心头的嫉妒。
眼见着,莫二老爷将怜心如珠如宝的宠着,这心里就跟猫抓的一般,于是再见到莫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