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,古人诚不我欺。”
无争也忍不住笑了笑,没想到詹星若说的缓兵之计竟然如此简单,又赞叹詹星若的联想能力,当年鲁僖公和秦孝公的对峙,与今天的月渚和天关别无二致,都是一方天灾连连,一方伺机而动。
“只怕吕弦也知此事啊。”
“知不知道都不要紧,真正约束他的是礼法,只要礼法还在,他就不能轻举妄动,就算知道,他也只能干生气,什么都做不了。”詹星若道,“如今我们的灾情刚有所缓解,拖住吕弦,对我们来说绝对有好处。”
无争如释重负般笑了笑,随即又紧紧闭上了嘴,目光向远方望去。
“你可记得儿时灯会上,我与你说的话?”无争问。
詹星若当然记得,但是被无争这样突然提起,他不知如何回答,便没有做声。
“你从小就不爱笑,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,但是你又那么有才华,让人很想接近你,”无争说着转过头,望着詹星若,“包括我。”
詹星若一愣,躲开了无争的目光。
“我那时候总是缠着父皇,胆子很小,不敢主动去找你,但是父皇和我说,你是太子,你想认识的人,就能认识,整个灯会上,没有人敢拒绝你。”无争笑笑,“然后我就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