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星若皱起眉,“你是说?”
无争点了点头,“你觉不觉得,他很像当年的乘风侯,顾怀风?”
詹星若皱起了眉。
“当年太傅告老还乡,他只有一个孙子,但是却和父皇要了三人份的田,那一份就是留给顾怀风的儿子的,当年是你给太傅写的信,应该更清楚。”无争见詹星若愣在原地,又道,“如果我记得没错,根据当时太傅和我们说的,顾成渊,应该单名一个情字,顾情顾成渊。”
“但是太傅不姓陆。他带着的弟弟难道不是太傅当年的孙子?太傅可跟你提过他孙子?”
“从来没有。”无争说,“让我迟疑的地方就在这里。弄清楚这个孩子的来历,就能确定顾成渊到底是不是乘风侯的儿子。”
“想弄清楚也简单,去太傅故居问一问,一下就水落石出了。如果真是那样,顾成渊为什么帮我们,就有待推敲了。”无争说。
一阵风吹起来,茶水被带起了涟漪。
陆忘遥跟着飘摇也走了小半天,飘摇背着一箩筐的药,还得替陆忘遥牵着马,穿过那片树林,便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,村子虽然偏僻,但是人却很多。
“枪王就在这儿啊?”陆忘遥不禁问。
“嗯。”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