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拉起陈江。
“那你不还是输了。”那人说。
陈江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是啊。不好意思,那么说您,能跟您切磋,我很受益。”
那人还是仰头笑,拍拍陈江,“客气客气。”
“我想知道,您是怎么用枪的,为什么我没法防住您?”陈江问。
“我呀?”那人吸了口气,“我想想啊……”那人还真的认真的思索起来。
“是这样,”那人说道,“我也有个师父,他呢不但用枪,还会做枪,我这把,就是他老人家送我的,我师父就老把一句话挂嘴边,说枪是有灵魂的。所以他教我的枪法,就是没有法。”
陈江不懂,但还是很认真地听着,那人见他皱起了眉,就又说道,“差不多就是,你用枪,但是枪也在用你,每一次出枪,或是枪借你力,或是你借枪力,都是不一样的。”那人说着,一低身,枪一扫,卷起了塞北的黄沙。
陈江咳嗽了两声,却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个人,听他一席话,好似醍醐灌顶。
大火熊熊地烧着,鬼面把枪在手里转了转,然后一挥,金属发出冰冷的嗡鸣。
陈江定睛看了看迎面而来的鬼面,握紧了自己的枪,在嘴里低声念着:
“乘风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