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大西北多少年回不去一次,你回去了,常给兄弟们带个信。”
“就是的!”同营的将士道,“小陈江行啊,就你受宠啊,我们老了,将军看不上了。”那将士起哄,一帐子的人都跟着笑起来。乘风候最喜欢开玩笑了,“那当然,你看看陈江细皮嫩肉的,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的。”
乘风候说着搂住陈江的肩膀,却一下没搂过来,陈江好像钉在地上了,一动不动,牙关紧紧咬着。
乘风这才发现有点不对。
“得了得了,散了散了,我跟小子单独说几句,出去出去!”乘风候道,下了逐客令。
“呦,怎么的还不能让兄弟看见了?”那将士调侃道。
“是啊,回头可别跟你嫂子告状啊!”乘风候笑道,送走那些将士,把营帐门一关,抬起屁股在陈江前面的桌子上一坐。
“怎么了你?”
陈江紧紧握着拳头,乘风反复地追问了几遍,陈江才抬起头来看他,眼睛里竟然有点红,两条剑眉锁向眉心。
“呦呵,你这么凶巴巴的,冲谁呢?他们说得你不乐意啦?”乘风候问道。
陈江没说话,只是吸了口气。
“怎么着跟我还亏到你了,我也是堂堂,”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