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你是咱们这一整个营里头,唯一把我枪法学会了的人,你可得好好保持,等我回京了,过两招。”
“你会回京城吗?”陈江问。
“那不废话吗,我老婆孩儿全在那边呢。”
陈江听了,点了点头,手在腰间紧紧攥着牌子。
半天,才开口,“这个能留给我吗?”
乘风候低头看了看,“怎么的小姑娘啊,还要个定情信物。”
陈江别过头没说话,打他入营,乘风就没少拿他开涮,他已经习惯了。
“不行吗?”陈江问。
“那肯定不行啊,犯军法。这么多年兵白当了?”乘风候道。
陈江低下了头,可还是不舍得松手,乘风看了看他,想到一个当年给顾情用过的办法。
掰两半。
“来,”乘风候说着,从陈江手里拿走牌子,还不等陈江反应,牌子啪的一声断成了两节。
“你!”陈江皱起眉。
“我什么我。”乘风候道,把半块塞给陈江,“这样就行了,你一半我一半,永远不会散,好不好?”
陈江握住那半块牌子,眼泪又涌了上来,强忍着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天不亮,陈江谁也没告诉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