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星若从没尝过东瀛的酒,他想喝。
那天夜晚下的顾情,对着喝醉的他,露出的柔柔的,无限包容无限珍惜的目光。
詹星若吸了口气,“无争,顾情呢?”他问。
“走了。”无争一提起顾情,就没什么好脸色。
詹星若点点头,顾情不在这,他也猜到一二。
“什么时候走的?”詹星若问。
“昨晚就走了。”无争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詹星若坐起来,整理整理衣服,道“我要去找陈江。”
“找他做什么?”
“我怀疑顾情就是鬼面。我要他帮我确定一下。”詹星若道。“如果真的是那样,顾情这么急着赶回去,可能是为了打仗。叫人备马。”詹星若道。
无争挑了挑眉毛,点了下头,就出去安排了,感觉自己堂堂一个太子,落得好像一个仆人一样。不过这些年来,他也习惯这样了,每次詹星若对他恭敬了,他反倒不舒服。
中午刚过,詹星若便找到了陈江。
“臣陈江参见太子军师。”陈江道。
无争刚伸出手,就听见詹星若干净利落的一句,“不必多礼。”然后就把陈江扶了起来。
无争叹了口气,就跟着詹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