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打的赌,那么那日月亮下亲吻他的顾情,就已经在心里暗暗许下情愫,要再接他回顾府看月亮了。
詹星若又想到那天来月渚送酒的顾情,装作好像很委屈的样子,自己还忍不住心软了,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更让詹星若生气的是不争气的无争,从头到尾都从未察觉到他的心意。
詹星若走出来,这一身红的确厚实了不少,无争听见那玉坠相撞的声音,回头看了看。
从未见过詹星若穿白以外的颜色,早上詹星若的红衣裳不过是在宫里随便觅了一件,做工粗糙,不像顾情送来这件,甚是华丽大气。
詹星若从无争旁边路过,面无表情道,“臣去了。”
“阿离…”
无争站起来,不知说什么是好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詹星若推开门,被顾情派来的人扶上车,然后再眼睁睁的看着车队敲锣打鼓的把人接走。
更过分的是还要处理顾情留下来的“彩礼”,里面的确都是好东西,无争自幼就反对他父皇奢侈浪费,见不得别人浪费,更不允许自己浪费,结果今日收到顾情的彩礼,却突然有了全都砸烂的冲动。
但冲动终究拗不过多年的习惯,无争最后还是没舍得砸,羞耻的收下了。
另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