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堂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。”詹星若轻声问道。
顾情愣了愣,笑了笑,摇了摇头,“家母很严厉,我常挨打。”
詹星若看了看他,微微一笑,“我以为你更像令堂的性格。”
顾情靠近了一点,柔声道,“我只对军师一个人温柔。”
詹星若轻轻吸了口气,“顾情,严肃一点,我有话想问你,这么多天你一直避重就轻地敷衍我,今日总该算一算账了吧。”
“军师想知道什么?”顾情问。
“兵贵胜,不贵久。明明可以速战速决,为什么要拖延,劳民伤财。”詹星若道,以天关的国力,完全可以一举拿下岌岌可危的月渚,就算无争那边飞来了信,詹星若还是在心底认定鬼面就是顾情。他只想知道顾情为什么要这么做,想听顾情的想法,可顾情就是不承认。
“我怎么知道呢。”顾情眨了眨眼睛,微微笑着,还有点委屈。
詹星若没有看他,“你当然知道。”他道,“你这样做,只是在消耗天关,一次又一次,打没有意义的仗。”
“我只是个商人,这些事情不归我管。”顾情轻声道。
“算了。”詹星若顿了顿,知道顾情死不承认,也不想白费口舌,把自己的意思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