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酒。
“但是我还在呢就这么造次,这章将军到底什么来头。”他说着,活动了几下手腕,走了出去,站在门口,歪头看着陈江,在他耳边问道,“醒酒了啊小宝贝儿?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!”陈江被顾怀风不合时宜的调戏弄得有点生气。
“得得得,我过去了,你留在这里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陈江道。
“去干嘛?”
“我,”陈江身体微微往前,这么多年征战下来,他也算立过不少军功,但乘风侯从没夸过他,还总是劝他走。
“以近待远,以逸待劳。懂不懂?”顾怀风压低腰,陈江好像矮了一截,在大将军的气场下顿时没了士气,半晌才答道,“懂。”
“懂个屁,兵法怎么背的。”顾怀风紧了下鼻子,“这里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!”陈江赶紧应道。
顾怀风一转身出门,阳光洒在他的银甲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。陈江眯起了眼睛。
塞北的狂风吹得毫无章法,放眼望去除了盘旋的孤鹰就是漫天的黄沙。蛮夷的铁骑踏过大山,与月渚狠狠地碰撞在大西北的边疆,杀声震天,鲜血融进沙子里,沙子又被大风吹得四下颠沛。
熔化的甲片,折断的铁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