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
“侯爷这是惹火上身,侯爷可知皇上知道此事以后作何评价?”
“皇上想如何评价就如何评价。”顾怀风道。
章继尧靠近了点,压低声音道“皇上说您,桀骜不驯。”
“哼。”听到这里,顾怀风不禁一笑,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何如?侯爷难道不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,不驯者,杀之。侯爷常年征战在外,不知京城风雨。这天下没有永远的明君,他不杀你,不过是还用得到你。侯爷一心想平蛮夷,但是卸磨杀驴,自古良将无缘白首人间,侯爷愚忠了。”
“章继尧!”顾怀风厉喝一声,“皇上杀不杀我我不知道,但是我可以杀了你。”音落,杏花酒的枪头利刃已经架上章继尧的脖子,章继尧并没有退,而是继续说道,“侯爷是聪明人,我话中的意思侯爷自会明白。你可以不自保,但是你不能牵连你家里的人。京城里如何说侯爷,侯爷自己去听听便知。”
“你也是个聪明人,在我的西北大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你应该明白。”
“章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,也要跟侯爷说。我千里迢迢赶到这里,就是为了劝侯爷早日回头,莫要再一意孤行。人间美景无数,侯爷实在没必要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