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等大事你现在不告诉我,还要等什么时候?”无争话音刚落,詹星若推门而入,手上拿着卷宗,是来找无争商量事情的,恰巧赶上两人商谈,便站在门口听了听。
“阿离。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无争道。
詹星若坐下来,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你觉得章继尧把顾情请来,真的就是为了谢谢他?”
无争摇摇头。
“章继尧既然主动请命招待顾情,怕是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他要的是顾情的命。”詹星若道。
“这,这是何意?”陈江问,“他怎么确定顾成渊是鬼面?”
“不。”詹星若摇头,“他想杀顾情,无须知道顾情是不是鬼面,单单知道是乘风侯的儿子,便足矣。”
陈江感到一股凉意从头压到脚。
半晌,才开口问道,“军师可有对策?”
“我尚不知道宴会情况,贸然行动只怕适得其反。”
詹星若这么一说,陈江才想起来,自己刚才跑出来的时候顾情的嘴唇已经微微变色。
“只怕不能再等了。”陈江道,“我刚才出来的时候,顾成渊脸色已经不好,怕是章继尧在酒里下了药。”
“那就不用怀疑了,肯定是认定了今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