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尧虽说权倾朝野,但也并非一手遮天,如果文武百官全是章继尧的人,他早就反了。”
“那阿离的意思是?”无争问。
“要看清队伍,找出他的党羽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如果任凭敌暗我明,只会自我消耗,画地为牢。”詹星若说。
无争点点头“这样的话,便能找出我们的同派力量。以做抵抗。”
“对。”詹星若道。
“那,该如何撕破脸?”无争问。
詹星若顿了顿,斩钉截铁道,“变法。”
“变法?”无争惊问道,“你想变什么?”还没等詹星若回答,无争又马上摆摆手,“不可,阿离,绝对行不通。章继尧不倒,我父皇又…变法恐怕变不动啊。”
詹星若从容地摇摇头,“我的变法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他用手抻着袖口,擦过顾情的脸颊。
“何意?”无争问。
“我当然知道此刻变法并不能动摇旧法。但是你可知道,战乱之时,最忌讳什么?”
“改革?”无争猜测着问道。
“对,最忌讳内政的大动大改,朝内斗争不见血但一样刀光剑影,所有人都要绷紧神经全力以赴,无心管辖其他。一旦军务控制瘫痪,远方大军必败无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