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詹星若的脸,詹星若微微低下头,让他够到。顾情渗着虚汗的指尖碰到詹星若的脸,微微叹了口气,“怎么感觉军师又瘦了……没休息好吗?”顾情虚弱地问。
詹星若摇摇头,“一两天能瘦哪里去,别瞎想了,我不用你担心。”他道。
顾情苦笑,收回手,“也是,我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。”说罢,他双目满是哀愁地闭上了。
詹星若从小到大都话少,除了在分析问题的时候一串一串地说话,其他时候都不怎么张嘴,更别提说好听的话安慰人了。
排兵布阵詹星若倒是说的头头是道,一到和顾情对话的时候,他就总是拿捏不好分寸,明明想说的不是那个意思,却老是忍不住脱口而出。
这几天日夜不休地照顾着顾情,顾情一睡就是一天一夜,害他紧张得以为顾情救不过来了,隔半个时辰就去检查检查顾情还有没有呼吸,一晚上都是趴在顾情床边睡的,只是这些顾情都不知道。
想来顾情问一问,也是正常的,但是自己就是习惯性地反驳顾情。
詹星若叹了口气,照顾病人已经够让人憔悴了,深深的自责和与顾情交流的障碍,更让他头痛,难倒聪明人的总是那些最简单的问题。
“顾情,你要是真的担心我,